9/14/2007

放下心頭大石

ok喎,好安全。

孤獨一族基因活動具獨特模式,較容易導致生病與早逝
(路透社) 09月 14日 星期五 11:23AM

路透華盛頓 電---孤獨一族比較可能生病及早逝,研究人員周四表示,可能已找到原因--他們的免疫系統較混亂。 研究人員利用「基因晶片」檢視了孤獨者的DNA,發現自稱長期寂寞的人士,其基因活動具有獨特的模式,幾乎全都與免疫系統有關。 這項研究並未顯示孤獨或體質孰先孰後。但從事這一研究的加州大學洛杉磯 分校分子生物學家柯爾表示,該研究顯示,可能會找出一種方法協助預防孤獨的致命影響。 「該研究顯示的是,社會孤獨狀態造成的生物影響,已觸及我們最基本的內部流程--基因活動,」柯爾說。

「我們多年來都知道,社會支持--你身邊有多少朋友及家人,以及整個身體狀況間,存有流行病學關係,」他在接受電話採訪時表示。

許多大規模研究結果顯示,自稱孤獨,或缺少社會支持的人們,比較可能英年早逝或者罹患傳染病、高血壓、失眠和癌症。(完)

9/13/2007

1.樂生。樂生。

2. 文明單位:出版與書籍設計
嘉賓:唐睿、袁蕙嫜

談得相當暢快,替這叢書的作者開心。每次,唐睿都悠閒寧定,我則高速急轉不停,口口聲聲「再傾再傾」,這次也是一樣。我剛從上海回來,他大概又回法國了。

3. 每次出外都遺失東西。這次險些遺失電話,以為沒事了,轉頭卻又發現遺失了寺山修司的《幻想圖書館》。真是。

4. 再等一下,就可以好好啟動了。

9/11/2007

熊貓治港!!!


在電台罵完政府以熊貓愚民,孔令瑜悄悄向我交心:「其實我也很喜歡熊貓!牠們被利用了真可憐!」而正如公主拯救了愛情,江記終於拯救了熊貓,所有反叛尖刻又kawaii的熊貓迷得以有個能認同的熊貓形象!在911週年紀念,願以所有暴走與飛吻,一生支持熊貓人!

vol 1 :你想做人定做熊貓!


反抗成為藝術工作者的能量來源,真好。

9/06/2007

都喜歡聽蔡寶

文明單位:大學
嘉賓:蔡寶瓊

忙到沒有時間update,書當然也沒有看完。雅斯培的《大學的理念》裡面堅定的大學價值追求,現在看來像是天方夜譚,耳際不斷想起「out左!不實際!」的諷嘲——可是,若100年不到的理念就已經好像無力干預現時的狀況,那麼我們所面對的,是怎樣的一種與世界人類觀念歷史的斷裂?不可不察。

雅斯培力舉大學的自由倫理,反對大學以專業分工去隔斷不同範疇之間的溝通平台。蔡寶瓊的《我很蠢,但我教書》,則細緻描述了作者中學時教中學夜校的經歷,以具體例子證明,知識與意義的活潑存續、或者人在教育事業裡的光與熱(甚或是其原初狀態),本來就是糅雜、逾越規序的。節目裡不及說到的二者之類比,即是這個。開學個個事忙,得以邀到蔡寶上來,實在太好。

明報世紀版隔週二:自尋短見

需要時間調整來重新適應字數,不過總算多了機會寫論述文章。方文山想寫很久了(接近一年!),這裡仍然未完全開展;關於不是蘋果的故事,更是希望有機會再說好一點。

年輕三種

所謂年輕的末梢,意思是全間卡拉ok裡最老的就是我。於是我只能從《關於方文山的素顏韻腳詩》去理解那些比我年輕一點但也已無法完全理解的狀態。或與年齡有關,我已經算不上喜愛周杰倫,雖然也覺得他有許多歌很不錯。方文山是與周杰倫緊密合作的詞人,他的韻腳詩確實也像歌詞,由押韻造成流暢感和緊密感,節奏強烈。而有趣的是,在內容的性格而言,方詩經常流露出一種否定、甚至是無視周遭環境的分心姿態,如〈適度捲曲的悲傷〉描述宗教場所的氣氛:「固定無法移動的夢想 以收斂中的告解收場/在毫無遮蔽的廣場  任誰都不得不適度 的說謊/他們繼續在拆除迴廊 避免扭曲形式上的浪漫/接近零下的鐘聲 具體的 直線的 很好看」然後詩提出強烈異議:「哥德式被迫等於教堂 這當然還包括那些彩繪的玻璃窗/還有什麼 只是長成名稱上的模樣/有些字眼 就是赤裸裸的 令人厭惡與沮喪」。詩的情緒明顯,與環境割裂的姿態鮮明,卻又沒有徹底交代割裂姿態的背後思考脈絡,大概這就是年輕的「型」或者「酷」吧。

在緊密的押韻形式與離散的內容(或分心姿態)所形成的張力之下,方詩突出了押韻這種機械形式的生產性,像「毫無遮蔽的廣場」那出乎意外的意象,感覺很像是為了押韻才產生的。一般會批判古詩機械、壓制創作自由,但限制其實也造就了生產形式,像《笠翁對韻》「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的機械配對,讀來令人躍躍欲試。而方詩恰恰是把押韻的古典味與黑人繞舌歌綿綿不絕的即興創作揉合在一起。事實上,年輕人所掌握的新媒體(尤其網絡),很多是倚靠機械的既有平台之創意挪用。

方詩的啟示是,年輕的鮮明姿態之自我中心,其實可能只是一種持續的分心與離題,並沒有某個穩固不變的核心。最近看譚孔文改編自董啟章的《體育時期 青春.歌.劇》,看到了我心目中的青春偶像不是蘋果之成長經歷,那種在創傷中追尋自我價值的堅定。而我其實更欣賞董啟章把不是蘋果放入不同作品,成長、分身(而保留特徵),這墮落女孩甚至在《時間繁史》與學院激進份子正「合體」而強化了力量——後來的不是蘋果像俠女拯救孤單的女孩,又同時是一切穩定「適當」之物的破壞者,無時無地都是一付不可阻擋的姿態,將自我追尋與解決任務完美地結合。董啟章原作裡完全不輸與椎名林檎的「歌詞」,就多是一種強勁躍動的悲傷姿態,同時很少直接的說明。

最近資優生成為城中熱話,其實不也是一個有趣的弔詭嗎?無視年齡差距,資優生以與環境割裂的方式不可阻擋地進入大學——他們在盲目鼓吹優化、不顧一切提昇競爭力的環境,他們以極端的形式達到(超越?)了社會的期望,而大眾無法不看到這些競爭的主流價值扼殺著他們的可能性。極端至於,社會禁不住反過來重新追問:大學應該是一個怎樣的環境,大學生應該具備什麼質素,兒童的成長環境應該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