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總體化、不要簡單化、不要阻擋他的步伐、不要使軌跡凝固不變、不要追求某種優勢、不要抹殺事物也不要抹平,尤其不要做自私的打算,不要據為己有或重新據為己有(即使是通過那種名為拒絕而實為打算借此達到重新據為己有之目的的悖論形式)、不要佔用過去和現在從來都不可能據為已有的東西。 ——雅克.德里達,於路易.阿圖塞喪禮上的發言。
5/23/2007
人民總是用來背叛的
Pure Political。這是2007年五月下旬,皇后碼頭重置撥款通過(重置地位卻未定,美利樓又一翻版),馬力否定屠城,各種突然有人騎劫一條虛幻的道德底線,宗教機器捲動政治力量迫人認錯,李國章在法庭繼續粗野言語(我真懷疑人們是不是因為沒這些無賴辦法,才會在面對較軟弱對手如學生時,歇斯底里地要求對方認錯。)這是一次異議聲音的大清算,又一次在春末夏初發生的連根拔起。
如果我想,我還是可以去修眉毛,回去編文學雜誌,寫一點詩和隨筆,掩卷嘆息「但丁是歐洲文學最美的靈魂」。藝術創作在香港如此邊緣,邊緣得足以保證安全——就像我們以為學生報很邊緣,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理它一樣。就像任何小市民一心安居樂業不作奢求,但都無法逃過權力的陰影一樣。這樣的事件在歷史上發生過很多次。
當納粹屠殺猶太人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當他們屠殺法國人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法國人﹔
當他們屠殺佛教徒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佛教徒﹔
當他們屠殺天主教徒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
當他們屠殺我們新教徒的時候,已經再沒有人可以為我們說話了,因為人都已經被殺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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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omments:
//我真懷疑人們是不是因為沒這些無賴辦法,才會在面對較軟弱對手如學生時,歇斯底里地要求對方認錯。//
同意。我稱這為"港式的犬儒",或尼釆式的奴隸妒恨。而"港式的犬儒"完全是一種後殖民的情緒結構。
皇后似乎真的要從碼頭坐遠洋輪回老家了……
皇后和香港人就像本應相愛的情侶,被無謂的理由和藉口,無奈分開。集體回憶好像真的只可在腦海裡,在地球滅亡的時候,香港人可能已再沒有回憶的憑據,四周都只是IFC,忘記了九七和殖民地。
皇后的事,真的使人失望,很想因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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