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2005

紀事

因為space的課代完了,便放自己假——放假的方式就是回去報社,過文,催工,無日無夜,玩連環新接龍。過程並不愉快。尤其想起我對譚志輝文章的批評,到頭來大概只是對空氣彈琴——還有他源源不絕觸動我神經的廢話。我對劉杰霖非常失望,甚至鄙夷。 當然還有本月金句:「我適合看些什麼書我自己最清楚。」

各方好友最常對我說的話就是「你不能太計較」,well,像我這樣斤斤計較的人,遇到「不能跟他計較」的人和事,往往是最痛苦的。所以解決之道應該是想想怎麼和他計較,而不是認定那些不可計較。 不過,我到底也學了一句:「你要死唔俾你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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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愉快的莫過於見老師。老師有了新寵兒之後,已經開始放棄我,而迄今還未完全放棄晒,實在值得還神。我也會為了彰顯神恩,而繼續撒嬌撒賴撒潑。老師發動我去反明光社:你罵榆林一間書店沒意思。說了半晌(其實都兩個幾鐘),天昏欲雨,老師就想家。師母萬歲!!

老師和周某的背景和取向那麼不同,都用不同方法指出了我的同一個弱點:把批評對象鎖得太小,結果令自己動彈不得,或回報太低。 well,論文的格局開得太大,所以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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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閣外,見到剃了頭的s。我想我們終生都不會再說話了。但她可能會search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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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麻煩的是,我傷害了a。這次非常麻煩。麻煩得不懂得怎樣寫出來。面對著的情況好像不是我這個年紀這個時候會遇見的。在理論和粗話之間被一隻手掾起來,扔進了〈早班火車〉的中學時代,尖刻和冷硬消失不見,一切都像中學時代才有的愚笨——不能訴諸理性和言語,我就像殘廢了一樣——很久沒有犯過這樣的錯誤,以致它不能融入我的象徵秩序。非常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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