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可能依照下過的決定,儘可能不收回自己說過的話。而且,決定早就下了,合乎原則,照顧感性。無修改的理由(reason)。
而在不公平的地方就會有不公平的結果,或者此後需要咀嚼此果多年,任人說難聽的、不合理的話。這裡只有人際,沒有公正。這些付出就當是還給生長的土壤本身。要到皺紋都出來了,才知道什麼是削肉還父、削骨還母。
由於合情合理,實在沒有什麼負面情緒。也不退縮。只是,有時還是覺得,為什麼我要面對這種程度的情況、這種水平的人。這時我回去看楊牧:
「甚至 一直到我們好不容易
盼見的前現代時期,在所有風潮
一一汐退之後,我站在窗口
看兩隻留鳥綠繡眼在樹葉間傳播
他們非季節性的訊息:愛,繁殖
遷徙,死亡。這畢竟存在
在戰前或戰後我們最關心的
話題之列,如何付諸辯論檢驗
終於就形成似是而非的主義
各執一詞,直到我們都有能力
假設它不存在,如你所說:
『不知神為何給我如此大的懲罰?』」
——〈老式的辯證(挽松棻)〉節錄,楊牧,《介殼蟲》
這才是恰當的工作,這才是對等的對話,這才是厚度真實經歷,越歷如此種種,方才有資格領悟虛無與懲罰。再三仔細檢視,然後確定,現在所面對及處理的那些帶來煩擾的東西,在這節詩裡,完全沒有位置——它們實在一點位置都不deserve。在這種情況下應該要加倍看開、加倍有耐性——然而我懷疑,這原是兩種相反的態度,同時擁有須借助邏輯謬誤。
2 comments:
請你食只20century梨....
so sw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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