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2006

暫休小記

1.我們心知的情義

儘管全片節奏明顯有點怪異,《情義我心知》一開始黎明由被兄嫂嫌棄的冷漠現實,轉入《天鵝湖》芭蕾舞台的美麗想像,那一段堪稱流麗。

2.孤草寫麥o麥,總是好看。

然後天上綻放煙花,春田花花幼稚園的校慶,就成了我們整個城市的校慶。

3.記仇之必要

我是個很記仇的人。所有看不過眼的細節都會記在心裡。像北島的一句:「我不信死無報應」,我只是不明白,為何有些人做了某些令人髮指的事,最後還可以沒事,還可以照舊,還可以平步青雲。像何志平在當藝展局局長時,有200位藝術家曾登報譴責他,但他還是做了民政事務局局長。過幾年冷河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嗎?

謝智衡這個名字,在本blog出現過幾次了。將來我還要提到他,因為學聯的周年大會又來了,各種會議規則的暴力玩弄、語意邏輯的荒謬錯誤又來了。而我始終記得,謝智衡第一次與我正面交鋒的妙況;而我亦記得,他現在當上了亞洲週刊記者,12月13日在世貿示威區,當時路面並不擁擠,他繃著臉站在一旁。我和八樓(他一直敵視八樓,多方在學聯會議上把弄章則打壓八樓)的朋友退下來,突然他在背後粗魯地大喝:「唔係記者行開啦!」然後從我們身後衝入人堆。過程中我們沒有移動,他也沒有觸碰到我們任何一人,可見我們沒有阻礙他。那只是發洩,和權力的招搖。這些小事,都在最根源的地方,證明了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黎震傑、曾瑋衡、謝智衡、杜偉傑這些人在網上search自己,發現有人睚眦必報地記住這些小節,大概會有點吃驚吧。事實上間中有人會search到這些名字,來到這裡。想知的朋友可以來這裡。是的,記憶從來都是一種權力。記著。記著。滴著血一樣記著。我不信死無報應。即便我自己也要與報應慘烈遭遇。

一個記仇的人其實不需要反對原諒或者寬恕。有一句金句是:「原諒你的仇敵;但,不要忘記他們的名字。」

所以,這篇長文,也希望各位有關人士廣為轉載。當在日光之下,記憶即使消亡,也會有更高的溫度。

8 comments:

黃世澤 Martin Oei said...

我甚至爆粗,但我見妳描述果班友時,我諗起我平日得罪開的某些仇家,我真有爆粗的衝動。

但我無爆,因為對住呢班友爆粗等於污辱自己。

(當然論記仇之專家,還不及我的。)

Anonymous said...

小樺,你好有型!

Anonymous said...

BBBBB!BBBBB! *v*

gucao said...

小樺利害,可以由《情義我心知》入手寫反世貿。證明唔可以齋睇星期日明報,咁就睇漏眼了。

p.s. 多謝小樺。

Anonymous said...

那種人就是妒忌別人優雅地高智能. 你看他們就算將來平步青雲, 就因為性格上的小毛病失足跌下. 早晚會跌下.

放心, 小樺. 我們的眼光可比他們遠. 把他們的惡行用文字記錄下來, 就算不是小樺朋友, 眼見如此惡人也至少鄙視之, 遠之.

你有的是朋友, 他們有的是敵人. 你贏曬!

TSW,或鄧小樺 said...

1.MARTIN:那麼有一天我們兩個一起來對付同一個敵人,一定很勁抽了!不如你一起對付學聯。

2.非理性企鵝迷!我BBBBB!

3.哼!仲唔到俾我捉到你呢個冒牌貨!?我捧的是「藍」帽企鵝,你呢隻籃帽翻版水貨!

不過,就算搵到真身,佢都係一樣咁叫既O者…………而且,個樣,都唔會有太大分別………企鵝真是一種絕望的生物

4.孤草:善良的人寫善良的人,總是好看的。

5.昌:是的,總是在這種時候,我才真正慶幸我是個懂得寫字的。

黃世澤 Martin Oei said...

學聯果班亂搞章則的友仔,我想出手好耐。玩章則,佢地點都唔夠我玩。

呢班友大學時已經咁變態,出到黎仲得了。

ahsimsim said...

我就是愛牠們那個樣子,企鵝係要一群先好,落單了得一隻唔同樣的話,好孤單嘛!

(我而家見到著"踢死兔"的男人,就覺得佢地似企鵝,忍唔住會笑,我睇怕真係無晒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