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新時代人聲稱,我們應該摘下社會面具,釋放我們『內心深處真實的自我』。我們在諾曼(希治閣psycho的雙重人格男主角)那裡看到了最終結果。在《驚魂記》(psycho)的結尾處,諾曼真的實現了自己的真實自我,並遵循了蘭波在寫給德門尼的信中 說出的格言[「因為我是別人。如果黃銅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喇叭,這不是它的過錯。」]:如果諾曼以其母親的怪異腔調說話,這不是他的過錯。他要想成為『真正自我』,成為未分裂的主體,就必須付出全盤異化的代價,成為與他自己相對的大對體。阻止形成充分的自我身份的障礙,正是自我得以成立的條件。」
——〈為什麼現實總是多重的?〉,齊澤克。
實例在眼前
「在《傷害的狀態(states of injury)一書中,布朗(wendy brown)也同樣提及了辯證過程的邏輯。她強調,受壓迫者對壓迫的第一反應是想像出一個世界,那兒沒有壓迫他們的大對體(Other)——女人會想像一個沒有男人的世界;非洲裔的美國黑人會想像一個沒有白人的世界;工人會想像一個沒有資本家的世界……這種態度之所以錯誤,不是因為它『太過激進』(只想要消滅大對體,而非只是改變它);恰恰相反,是因為不夠激進:它無法細心地去了解,某個位置的身份認同(identity)(工人、女人、非裔美國人……)是由大對體所「中介」的。(沒有資本家去組織生產過程,就沒有工人……),因此,如果想要擺脫壓迫性的大對體,就必須實質上轉化自己所處位置的內容。這也是急躁進行歷史化(historicization)時所犯的致命錯誤:當有些人想要『自由的性,擺脫掉罪惡與焦慮感的伊底帕斯負擔』時,他們其實就像是工人想要在沒有資本家的狀態下作為工人(as a worker )存活下來;他們同樣沒有考慮到,自己的位置是經過大對體中介的。」
——《神經質主體》頁100,齊澤克。
這樣抄下去我可以抄到死為止。
1 comment:
看完Zizek套戲之後,好想睇齊澤克同做些筆記啊!可惜如果咁做的話,就是等同不想畢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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