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他[波德萊爾]應該能夠借助福樓拜的名言:『在整個政治中我只懂一件事:反抗。』這裡的意思可以憑借他連同比利時隨筆一道保存下來之筆最後一頁作如下領會:『我說「革命萬歲」宛如我說「毀滅萬歲,苦行萬歲,懲罰萬歲,死亡萬歲。」我會不僅樂於做個犧牲品, 而且也願意做個劊子手——以便從兩方面去感受革命!我們每個人的血液裡都有共和精神,就像我們所有人骨頭裡都有梅毒一樣。我們都已經染上了民主思想,就像我們都染上了梅毒病體一樣。」
——〈波德萊爾筆下的第二帝國的巴黎〉,本雅明著,林志明譯。
其實在這段之前的部分,仲勁。馬克思精準,本雅明靈敏——當然他們都同時精準及靈敏。
仲有戲睇呀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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