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本則並不重要。請留心第2則。
(美麗的女孩曾經說過:「他不能夠傷害你,但會像蒼蠅一樣煩著你。」)
《唐人小說.霍小玉傳》裡,李益負了霍小玉、小玉死後,李益的結局是因近瘋癲的妒嫉而殺死了數位妻妾,其中首當其衝是奪小玉愛的盧燕貞。這個故事的教訓有很簡單的社群主義思想面向,但以中國古代語言演繹:「信」:信用、相信。李益失信於人,他的懲罰不止是「別人不再相信他」,而是更深刻的「自己不能相信別人」,並以瘋癲的形式,讓李益這個主體從他通過出賣小玉來迎合的社會秩序中被驅逐。中國古語的一詞多義,賦這個故事以一個「內面」的向度,使這個故事更具複雜的意義,具有更高的意識型態滲透力。
在輕喜劇「少言為福事件」中,hans wong竭力把自己塑造成被批鬥的對像、指鄙人(等)是文革式恐怖邪惡。可惜,不旋踵hans 便忍不住,透過一些在網上可以search到的黑材料,對鄙人指桑罵槐了。偏偏這種文革式抹黑手段馬上被人指出了,一味抵賴又只是更顯窩囊。一個人的credibility失去到這個地步,再沒人理他也是正常的,留言板於是水靜鵝飛。就像我在寂靜裡聽到幻聽那樣,hans做了兩件奇妙的事:
1.刪去了所有與〈少言為福〉有關的文章,包括〈don't fuck me mr lawerence 03〉和〈何福之有〉;
2.親自衝上本blog,以一貫不令人擔心其精神狀態的粗疏語言留話:「看你還是讀多點書才說said,因為你寫真得很難看。」(原文如此,不link了,請自行在本blog尋找)
要紓尊降貴親自衝上來,大概真是太寂寞了;標榜(只是標榜而已)看書的人用這樣絲毫不打算講理的謾罵方式留言,心中激情又何嘗不是我見猶憐。
(關於孤獨的病,我的理解是,應持一種像體恤自己那樣的寬容態度去理解之;對他人的開解與改變亦應是對自己的開解與改變;但應是在自己力所能及、不傷害其他人的情況下,這樣較保險。我一直對謊言和塗改接近憎惡,即使在學理上接受其本為存在的基礎之一,但仍改不了「可免則免」的態度。所以我實在沒有信心接受hans wong。)
最後,較為有建設性的情況,當是我與hans就Said的學說大辯一番。不過,就hans一貫表現來看,此君似乎不具備根據文本脈絡和社會脈絡來討論話語的能力。所以大概這次又浪費大家的時間,真是抱歉。
我不會再link這個骯髒的人(就憑他出於無理的惡意而講過我以外的那麼多人的與事實不符的壞話),但他delete文章的舉動令我懷疑他日後可能會謊稱是我無緣無故針對他,故在此,立一存照。
2.這一則較為重要
病了一段時間什麼都甩拖了。以下這件事叫人咋舌:
明光社發動的醫護人員反肛交聯署聲明
一班有著專業形象的醫護人員,竟然講出「肛交包括[...]生殖器對口、手交、異物性交、糞便喜好症」這樣反科學的話。在聲明中,所有20年前的偏見和標籤像「金曲當年情」般重演,還想貌作邏輯地拉到「公共衛生」,我當場嚇到肚痛。
歌頌夏正民的文章還未寫就病倒了,搞了一大輪,現在精僻的笑話被講了、語理分析也被做了、數字陷阱也被掃了、正視性的張揚態度也出現了、看穿明光困境的慧黠文章也發光了、「向明光社說不」都成了blog tag及具體策略了。看來這次我除了做剪貼簿之外也沒什麼可做了。好渣呀,鄧小樺!唔知咩係blog tags都係其次。
47 comments:
唔知點解,我覺得應該為妳以至一眾女子,開發空心感嘆號字符,方便隨時取用。
另,快手o的set word verification啦,免得o的英文spam留言影響閱讀快感。
我在任何時間也沒有說及said 的學說,我連甚麼文化與帝國或東方主義也沒讀過,只在寫他在一些場合的發言和感想,更確切是他對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意見。
倒我覺得難看是你把他的話當成學說或甚麼的理論或後殖民。至少、他沒有把自己歸在後殖當中。
於是,我覺得難看的是,每一次你都沒有好好看清事情本身的論點就去反駁。有關孤獨,大約是他的回憶錄"out of place"的大意,書名如此,我不知甚麼是誤讀了。
我只會為said 在最後日子的一些見解回應,這不是我是否孤獨,而是我覺得一種對他的曲解應到此為止,結果我自取其辱來你此處留言。至於你這個人或小僂儸們的東拉西扯,早在人心中下了註腳。
任何人被迫著要「親歷幻見」,大概都會看見主體的醜陋而禁不住發瘋/後退吧?
哈哈。我其實真係唔知hans確確實實講左乜野,(尤其第三段無頭無尾)不過姑且回應一下。
hans :閣下已坦承沒有看過said學說,而單從閣下留言也看不出閣下懂得什麼叫「後殖民」。忽略學說淵源、以為在學術上的爭辯必然與實際(解殖)戰線的聯合相衝突、只懂得咬著無頭無尾去語境去(當時及當下)脈絡去目標的「said自稱」,你夠膽出來堂而皇之地講:「我覺得一種對他的曲解應到此為止」?你真的知道什麼叫「曲解」?咪玩啦。
至於「孤獨」,hans wong你真係徹頭徹尾搞錯晒。請在你的框架當中加入「反諷」(irony)這一維度,重新審視敝文〈就這樣拍一拍馬鞍〉中第二節中三段之間的關係——然後你再照一照鏡,可能就會知什麼是誤讀了。這種自己出面解釋敝文的行為乃為大眾教育,下不為例。
對值得尊敬的人之言論的引用,決非只得光明vs.黑暗那種極端化平面化的方式。因為想踩低人地抬高自己,而導致在閱讀時無法掌握重點、引用時無法與當下語境互動而產生顛覆性效果,最終只會令自己失敗——當然,失敗也不要緊,不要當眾就可以了。
最後,我不敢說我自己的話能夠回應hans,因為我實在不太看得懂hans wong在講什麼。例如,老老實實,我可看不見你寫了什麼said:你本來只是寫了兩句語法不通的句子「看你還是讀多點書才說said,因為你寫真得很難看」,given你自己其實沒有讀過他的理論。並且,我對閣下做過什麼毫無興趣,我不明白你提起這些幹什麼(「只在寫他在一些場合的發言和感想」)。呢d叫做攝石人行徑。如果做攝石人幫到你d乜,你咪做囉。
肥力:word verification我自己成日都過唔到,所以還是不set了。又唔係多人留言,豪俾佢當充撐場面啦。
Fans of 拉康:你對「親歷幻見」的態度經常令我感到非常不安。精神分析意在尋找一種語言,這種語言不再以指涉其他謎題為己任。換言之,精神分析目標是「親歷幻見」,而你每次都只對退卻感到悲憫。這種悲憫本來就很像一種意識型態面紗。
此外,「親歷幻見」在英文裡是traversing the fanatasy,大陸版譯「穿越幻像」,兩個譯文比較之下,大陸的戰鬥性強得多。精神分析的確是尋找穿越幻像的可能性和機會。而令人在穿越幻像後退卻的,不是「醜陋」,而是主體的空白和破碎。為了遮蔽這些空白和破碎我們甚至意願幻想出災難。換言之,你留言中「醜陋」兩字,正正是用來遮蔽實在界(the real)的空白的幻像(fanatasy)。
furthermore,你後退咋,我可不想後退,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與我同行。
借位宣傳,我的網頁
http://charlottesky.blogspot.com/
有空來看看我寫的呢
謝
珊
"倒我覺得難看是你把他的話當成學說或甚麼的理論或後殖民。至少、他沒有把自己歸在後殖當中。"
病句一掃:
"倒我覺得"
(我倒覺得"倒我"是HANS的一種錯誤自覺--以錯誤來反省錯誤, 又或因為焦慮錯手焦急POST諸如原因和行為均值得同情)
"難看是你把......"
口語, "難睇係你將", 應為"難看的是......"
"當成學說或甚麼的理論或後殖民"
"甚麼的理論"可以係語感問題, 都可以係語病. 若果HANS問: 咁我有乜問題呢?
用"甚麼"有它的歧義. 我暫把它當成語氣助詞當然無語法問題. 然而, 並不是每個讀者都像我有同情小人之心. "甚麼"既非提問, 就請收起, 以免產生歧義. 應為"當成學說或理論". 如果"甚麼的"指"誰的", "某時期的"或"某學派的", 應寫成"當成XX的學說或XX的理論", XX應為人名; 若不舉出人名, 則應為"當成甚麼學說或理論"; 又, "後殖民"忽然來得明確起來, 不用"甚麼"前"甚麼"後, 令我這等未看過SAID也沒有SAY的人不知所措, 我寧願你繼續去捧機閉目都好過踩場吹氣(水之氣態).
"至少、他沒有把自己歸在後殖當中。"
"後殖"是"後殖民"的簡稱嗎?
屈原也沒有把自己歸入"浪漫"當中, 至少, 這是文學史論述的其中一種做法. 你犯上了至少一種邏輯問題. 不過, 至少, 你沒有把自己歸在犯錯領域當中.
我同情你.
有理由相信這廝就是反某個新晉作家網站的網主.
在這裡必須更正的是: 僂儸->嘍囉
寫咁多錯字, 好難企得穩喎你......
hans好爆炸......到底佢知唔知自己講緊乜呀!
語理分析、語法分析總是殘酷的。
在遭遇殘酷前,等我自己認衰罰抄:
fantasy fantasy fantasy fantasy fantasy fantasy fantasy fantasy
於是,我看到由始至終沒有就「事」去回應,倒還是用「人」來評論,這或是一種可怕但又自稱「理性」的治學或時評方法。
said 的學說有沒有學過我想我沒必要多言,倒一個學者早期及晚期對世事關注可以南轅北轍,我在討論他在晚期一些對中東政局的看法,卻我甚少見他當中會重新用甚麼主義甚麼學說去回應問題。如此說來,這種治學的方法是難看的。
嘍囉與僂儸之別實沒所謂,此字出於外族語,是借來的音字,是口旁是人旁,我看不出問題。
至於「病句」,我自覺若網主愛看明清雜戲或章回,那種文字的活躍性是豐富了文學本身的內涵,我不是在此寫工商、文稿或公函,言下之意就是當事的人們無所不用其極,為原來一些針對時事或學者言論的討論變成言不及意的
另、「屈原也沒有把自己歸入"浪漫"當中, 至少, 這是文學史論述的其中一種做法. 你犯上了至少一種邏輯問題. 不過, 至少, 你沒有把自己歸在犯錯領域當中.」的確,學界有不少研究生沒看過原本就會沉迷在主義話語的討論當中,我所說的曲解正是此意。學馬克思不用讀《資本論》、讀福柯不用讀過《性史》一樣,我想此處中人應當自問一下。
屈原在世就沒有所謂的「浪漫」,但said 生前就出現了不少人把他歸類為「後殖民」,他在一些訪談中指出他不太認同。若要人自歸為錯與否,那不是文革式要人認錯的一言堂嗎?
網主說的黑材料我想大約是我引用了黃子平曾撰的一篇有關麥當勞化大學的文章,若如你和他相熟的話,應和他談談,的確我會感到高興。正如你和莊律師是相識,那也不妨和他討論一下在整個研訴當中有多少訊息是得益於記者。
在這陣子的爭論當中,我每是由事出發去評人的回應,但我看到諸君們是由人的言行出發去回應時事,那或許是你們愛用的討論方式。
這是可怕、這是可怕。
本來正在寫論文,但我見到這裡的慘象,按捺不住。
對於不理性的人,用理性的思考模式與之討論,是多餘的。言不需多,一言以蔽之:無恥。
hans說:「於是,我看到由始至終沒有就「事」去回應,倒還是用「人」來評論,這或是一種可怕但又自稱「理性」的治學或時評方法。」
很厲害的觀點。但,所有事,都是由人做出來的;所有話,都是人說的(除非自我承認說「動物」語言),如果可以截然劃分「事」同「人」,神人也。但我們不禁想起小學時老師說的笑話:一個賊,用刀殺人,他辯護說:是刀殺他的,不是我。記得同學哈哈大笑:那裡有如此無恥的人啊!!如果我續寫的話,會說:那賊人說,你們這群人對人不對事,很可怕的世界啊!小學生反駁老師:邊有人無恥得咁徹底嫁?
另外,病句在任何場合、媒體、文類都應該避免。或許有人說:「魯迅夠多病句啦,你班白痴。你看,我寫的是沒有病句的文章。」不過重要的是,魯迅寫的是傑作,具有思想深度及豐富的文學性,加上獨特的時代環境,於是我們選擇原諒。流麗的三流文章,還是可讀的,但如果有一些本無卓見的人,不以寫錯字病句為恥,還慷慨陳辭,才是天理不容呀!
關於拉康,我也想討論賜教一下。本人不是拉康專家,但有如下意見。
Fans of拉康提到:任何人被迫著要「親歷幻見」,大概都會看見主體的醜陋而禁不住發瘋/後退吧?
我想這位朋友所說的「醜陋」,就是指妳所說的發現「主體的空白和破碎」後所顯現出來的恐懼。我想這也未嘗不可以醜陋來形容,如Zizek會經常會用上一些黏糊糊/怪物甚麼的(確切形容詞忘了)去形容那刻的發現。醜陋就是指無以名狀的東西吧。
而他所說的後退,我想是說不能接受這個親歷幻見後的恐怖,而用盡方法去維持主體的一致性,所以便會以幻像來填補空隙。當然,不能以幻想填補,又或不能勇敢地穿越幻像,跨過這次「死亡」,很可能就會瘋掉。
而你所說的「幻想出災難」,就是幻想大對體(Other)外還有另一個大對體,對主體加以迫害。但這跟「Fans of 拉康」所言的「主體的」醜陋是兩碼子的事。
正如剛才所說本人不是拉康專家,所以加入討論是想「討教」一下,不是賜教,特此更正。
浩二的假設是為了假設而假設,於無助事情。因為我討厭一個人,所以我找他的說的寫的去攻擊他;和我不滿一個人的事情的看法,講及了此事的己見,再點評那人的態度,是兩回事。至於病句,我真不知甚麼是病句。怎為之病?是誰約定俗成為之病?中文系嗎?現代漢語嗎?
國內官方文稿和台灣或香港的語法和語句結構有所不同,不同就為之病嗎?即如外國後殖民學者如法儂、女性主義學者bell hooks,都在寫作論文上用自己的語法去抵抗傳統英語的霸權。
回到事情本身,若果我手寫我口式在留言板留言也要正經八百。例如你可以用口語夾雜書面語,也是要避免,若如此,我想就欠卻了意義。
於是,我就是說,你要罵人就找揸,那是甚麼可怕?甚麼可恥的?
hans結論: 小錯而已, 請不要挑.
留言者認為: 有錯就要認, 打就要企定! 是治學態度. 不認錯抵賴還走上來侃侃而談治學治學, 小刀之無恥, 持刀者之無恥. 這才是可怕.
了解語法有助更準確表達. 除非你想別人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我手寫我口? 你到底知唔知呢句野點解呀?!
"屈原在世就沒有所謂的「浪漫」,但said 生前就出現了不少人把他歸類為「後殖民」,他在一些訪談中指出他不太認同。若要人自歸為錯與否,那不是文革式要人認錯的一言堂嗎?"
文學/學術價值得人認同, 你就隊個頭埋去認, 係唔係低手左少少呀?! 講得清楚d: 未睇過未學過就訴諸"不少人"認同所以認同係唔係叫做治學呀?! "不少人"認為hans不行我們就相信hans不行嗎儘管我們都看不明白hans在說什麼......我佩服你仍有留言的勇氣......
露跡者已露跡, 大家還是由得他"不行"吧. 唔好再塞錢入佢袋......
真想不到hans仲有得撐。我輩不及,我輩不及。
我再強調,你是「只懂得咬著無頭無尾去語境去(當時及當下)脈絡去目標的『said自稱』」,如果你不是因為落地要執沙而導致完全盲目的話,應該可以清楚看出,你的資料來源幾乎完全來自said的公開發言或傳媒發表,在這種場合不使用理論是很正常的,不代表他放棄自己學說。難道chomsky在《911》裡不使用語法學觀念來分析時局就代表chomsky已經完全推翻語法概念?
我希望你不會再以這種無聊錯誤浪費讀者時間。
至於對「人」和對「事」,我想,嚴格來說,你沒有資格評論。想想你自己那種信口就罵人「懦夫」的行逕——當然文章已被delete,大家要看本blog的〈真有價值的文章〉。什麼叫對事不對人?難道你是針對「穿紅內褲」,而非「穿紅內褲的李志超」?不要當人瞎子。
第三,你根本沒有看過原典的said學說,卻迴避道「said 的學說有沒有學過我想我沒必要多言」,態度閃縮。你有個鏗鏘的批評:「沒看過原本就會沉迷在主義話語的討論當中,我所說的曲解正是此意。學馬克思不用讀《資本論》、讀福柯不用讀過《性史》一樣,我想此處中人應當自問一下。」現在明明是你閣下,講said不用讀過《東方主義》及《文化帝國主義》。明明是你沒讀過「原本」(一般稱「原典」),點解你可以面皮咁厚衝出來鬧人?
第四,老老實實,我很不介意病句(學士論文時有處理過有關方面),如果有些東西是要衝擊語法才能表達(例如你偏要表現自己幾咁卓而不群、執善固執而不停使用「倒」)自己的意思,我完全不介意。我所介意的,是你的語病之下,根本沒有什麼特別意思。正如拙文〈真有價值的文章〉結尾所言:「竊以為hans wong積極面對現實的方法,不是停止fuck的想像,而是,起碼,讓自己有個屁眼」——你可以不改正語病,但起碼要有點意思。「鄧小樺(及其同黨)對人不對事」、「我看過said在xx處的文章,他曾這樣說:」,就這麼簡單,何須衝擊語法才能表達?
此外,因為我習於語病,我懷疑我是少數明白你「難看」這個用詞用心的人,這點上,就算我多可怕,你也該對我心存感激啊哈哈哈。
而在香港,語法問題恰恰正是,一個後殖民的問題。
第五、一般非本質主義的論辯,都會以對方的言論引出甚麼不良後果來作為批評的標準。我想,你要批評我「曲解」said,如果其論據是「said自己不承認」,那麼你實在是本質主義的。關於said對本質主義的批評,見《文化與帝國主義》1及3章。如果你能引出said晚年對本質主義的支持,那就真是amazing了。
如果看不懂我第五點講什麼,請開心見誠問,以免像之前一樣雞同鴨講。
最後,你不斷迴避問題,其實別人是看得出來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發現自己對拙文〈就這樣拍一拍馬鞍〉的誤讀,煩請承認。你沒有看過said的書但又按捺不住要提出自己寫過said這不相干的事,此行徑有攝石人之嫌,煩請注意。
我當然已經和黃生及阿莊談過了,不勞費心。如果他們同意你的(整個論點+行逕),我一定會告訴你。批判麥當勞化不是問題,注重傳媒效果更沒有錯,問題是,你根本不是搞這些東西,還要自稱是「就事出發」。如果你竟然以為其他人看不出來,大概你真的和人太少相處了。
我想不用回言太多,我也煩請你對said 有關中東問題及意識分子的看法中引用了多少你以為的後殖民或東方主義理論帶出來。
我引用的他的東西是公開發言的同時,是當年他主持學術論壇reith lectures 的結集;以至他死後他的兒子為其做的結集。他當然沒有放棄自己的學說,無論早期或晚期,但問題是:正是因為你批評我不會後殖民在先,而我幾次自己寫文談said 都集中在中東問題及學人風度,實在,我感奇怪的是你為何老在說甚麼後殖民或東方主義呢?
至於李先生穿甚麼色的內褲我真的沒興趣知道,但他多次走出廁所門外(廁所門外是學生休適的小廳)整理衣衫,又多次給女同學撞見,那才令人困憂。
我想讀我作為一個讀媒體關注傳媒沒有甚麼不適當,正如我讀書時跟的一位老師長年研究麥當勞化在中國,而我亦寫過不少功課在此題上,我想不用事事對你明言。
的確我不是走得如你那麼前線、也是人際網絡不廣,但事情總在默默的做,做了而無人知曉我不太介意,我不是要寫cv,故此也不用明言。
預敘:將來hans一定會將這裡標籤為團契園地、將我與相識不相識的各位標籤為小圈子圍攻(前陣子還自比以大公報評論自比為吳靄儀、聲稱有人像大公報一樣攻擊他),後來會直接稱這裡是高登。
黔驢,黔驢。
病句的問題,我想指出是錯在哪?我想指的是當某君指我的回應有病句時,我卻覺得文句是可以如他所說的「潤色」一下,倒結構或語法我不覺有錯。
至於「不認同」的問題,我是直接轉述他接受訪問時的話,那和我有沒有看畢他的作品又有何關係呢?
「正是因為你批評我不會後殖民在先,而我幾次自己寫文談said 都集中在中東問題及學人風度,實在,我感奇怪的是你為何老在說甚麼後殖民或東方主義呢?」
求救:這一句完全看不明白。充滿連接詞,但三個分句完全沒有關連。我沒有看過你寫的said,大佬,你幾時才能接受這個前提?請不要講到我好似寫親文都要瞄住你來寫咁。拜託,請不要屈我……(委屈而憂傷,淚光盈盈)
為什麼總是談東方主義和後殖民,因為我看過《東方主義》和《文化與帝國主義》啊。我沒有說過said沒有關心中東問題或沒有學人風度,也沒有誤讀了人家文章還要衝出來說「寫得難看」。我開始說你不懂得後殖民,是在你說你沒看過《東方主義》和《文化與帝國主義》之後。如果你可以指出這兩本不是said的重要著作,不是後殖民主義的奠基作品之一,先謝過你指教。
另外,沒讀過《東方主義》及《文化與帝國主義》就講said vs「學馬克思不用讀《資本論》、讀福柯不用讀過《性史》」的問題,還請不要迴避。
本質主義地以said自身言論為參照的問題,也請回應。唔明請問。
當然不必回言太多啊,你對無心裝載的文章如〈少言為福〉就會狂轟一輪,正正經經的質問就且戰且走,大家都看慣了。
虧你還記得有人罵過你每次論辯都像寫履歷表。賊喊捉賊,雖然也是舊招,但到底算是個變體,努力啊,hans。
hans說:「至於「不認同」的問題,我是直接轉述他接受訪問時的話,那和我有沒有看畢他的作品又有何關係呢?」
設若以上就是hans的立場,那麼,請問這句話如何成立:「學界有不少研究生沒看過原本就會沉迷在主義話語的討論當中,我所說的曲解正是此意。學馬克思不用讀《資本論》、讀福柯不用讀過《性史》一樣」。
就算馬克斯沒有訪問錄(有冇架?),眾所周知,福柯有訪問集《power/knowledge》。設若「同情者言」,正是看了《power/knowledge》但沒看《性史》,豈非就如你「直接轉述他接受訪問時的話」,但沒有看過《東方主義》和《文化與帝國主義》一樣?咁你串人做乜o者,你自己都係咁。
這就是我早前評你的兩點:1.你針對的是與自己相像的同路人。2.你的基本邏輯是:我與其他人不同,我做某件事就得,其他人咁做就死不足惜。
至於病句問題,見我的第六個留言第四點(1:49 PM)。睇唔明請具體地問。「錯在哪」,我真係唔知你問乜。我不會代「同情者言」答你,但我提出的問題也請面對,如果可以。
老老實實,這麼嚴謹地從文本出發的「對人不對事」的偏見,我係你我就會嘖嘖稱奇。
都是洋洋萬字,熊一豆是鬥基督徒,我在鬥hans wong……自卑得要死。咁鬼冇用我不如死左佢啦。
fans of juno,我再遲一點答你。如果你在我答你之前重讀我覆fans of lacan的第一個留言而後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向你鞠躬。我現在條腰很痛,想抖抖。
to fans of juno:我打漏字。是「給fans of lacan的第一個留言」的「第一段」。謝謝。
另,關於「賜教」和「討教」的口誤/筆誤,你既然對zizek如此熟悉,應該知道「口/筆誤」在精神分析學說裡是什麼意思。當然,我現在為了顯得對事不對人,不會再就此嘲弄下去。
我也不會代我答, 以hans的邏輯, 這句句子絕對可以成立. 那麼, 錯在哪? 以這個邏輯, 實在沒有人錯, 不過沒人有錯, 如果有人沒錯, 那末錯沒有人. 有人明白我在說甚麼? hans也.
大家唔好再中 hans 的計了,外面有太多重要的議題需要大家關心,唔好同佢響度扯,佢實情係寂寞難耐芳心空虛,打 game boy 玩 mario 玩到悶,想搵人陪佢打下牙骹,順便博宣導一下佢個所謂科學園地咋。
小樺,放開吧,可能我比較老,以我自己經驗,打所謂的筆戰如果自己動了真氣,不論對手強弱,都好傷身體。人生在世,身體健康非常要緊。當然,有時也會有拋頭顱不要命的時候,但現在情況不值得。
我少讀書不是騙你,最初見你文章時還未有一個留言,本想冒犯的像肥力般讚佩一下(我其實不確定他是不是這個意思)。我BOOKMARK了想稍後再看,回來已二十多個回應。我現在讀完你們的刀光劍影,我跟你說你們拋出來的書包我一個都接不住。如果連李敖也不要自由主義要務實求自由的話,我以為你們這班讀書人多讀幾本書之餘是不是應該也多攪融會貫通,把大道理用日常的話語說出來,讓更多人明白受益,拋學者名稱拋專門詞彙其實也不是治學者應有的態度。我可能層次低,我以為是真正的高人從來都可以淺白地說出大道理。只有半桶水的人才會需要用各種「書包」來保護自己,他們最希望你看不懂,你看不懂他,他就可以說你笨。國王的新衣呀。
以寫影評為例,我以為說那個主義這個思潮的最低檔。我只會看電影,從不看也不寫影評,我只會寫和讀觀後感,從心出發的觀後感。
「那種文字的活躍性是豐富了文學本身的內涵」
嘩!「知識分子」總有他的厲害。我會背下此佳句,下次語無倫次被人批評又無法反駁時我便說出此句。
大致上來說,小樺你口齒伶俐我知你的講法但有些內容我沒有讀過學過所以答不上口,沒有資格評對錯。但你的對手呀,我讀他的文字我就有很大的恐懼感,怎麼攪的,難道我的中文閱讀理解能力真的這麼爛,怎麼我好像在聽外語。
如果我能克服這種不必要的恐懼感,我會說你的對手連說錯的資格都沒有。例如那句「那種文字的活躍性是豐富了文學本身的內涵」,真的連對錯值都沒有,把它取消了就好。
那些學術的東西就交由你們讀書人繼續爭論(不過跟熊一豆去爭其他的也是非常不錯的主意),我其實只想問問你的對手。是詢問,是請教,不是質問那種問,他本來應該也好好回應一下但很遺憾他一點都沒有提起你們也沒有追問。
我想問,最初他主動批到你的頭上,文章寫在自己地方(大概沒跟你招呼過吧),一兩個回合後為何他要把相關的文章刪除。我一年前也遇過這樣的一個人,我有一些觀點與人家有點相榷,他其實也有他的道理(後來我細想其實有多一點點的接受),但也是一兩個回合後此人開始刪文,到最後把站關掉。要知道,我的文筆可不及小樺你辛辣,何以對方要關門。
所謂立此存照,文章自有公論嘛。肥力喜歡看人打筆戰,我以為打筆戰如果是為了刺激自己思考,在互動中尋求開放的答案或彼此交換看法,那對雙方和旁觀者都不失為一件好事。但打筆戰有個心魔要板倒對方的話,打的人和看的人都心理不衛生。這個道理,是我後來才學懂,所以我說我的經驗說到底還是幸福的經驗。
因為那個對手這樣刪文和消失了,我好一段時間有個心結,到近來才稍為放開,可以向你談及這件事。所以我真的想請教你的對手,為何要刪文,比起鄧小樺勝還是鄧小樺的對手勝,刪文的心思於我更有興趣去了解。有你的對手給我的啟示,相信會對清除我的心結有所幫助。
你說"Fans of 拉康"對退卻感到悲憫, 是否就是在嘲弄他/她始終屈從在意識型態之下, 無力穿越幻像? 然後, 你便可以說"醜陋"是他/她在還沒開始穿越幻見便幻想出來的可怕情境, 因而嚇怕了, 不敢行動。不過...還是算了吧...反正我不是拉康專家...也無意想爭論甚麼, 只是在看論戰間, 手痕留個言而已...
另外, 妳說的話經常都很深奧難懂的嗎? 為甚麼經常說人家著看得明就如何如何, 如向人鞠躬? 還是這樣說能給你一點自豪感? 這是否叫腹有詩書氣自華?
我是乜乜, 乜乜是我. 我是自己的fans, fans是我的自己. 糾纏程度已達羽化登仙之境, 有我無我無有我, 無我有我有無我, 無理有我有理無, 理有我無有無理. 你睇我唔到你睇我唔到你睇我唔到......
難道......是連詞! 是連詞出賣了飯氏惡乎鑽驢! 連詞是兇手! 連詞是兇手! 學會語法的好處是: 有助破案.
fans of Juno:我也不是精神分析專家,可能fans of 拉康是,有問題你可以問他。而既然你讀過齊澤克,我們就談齊澤克吧。
1.態度問題
簡單來說,在那一段中,我不單是談論一個像實驗那樣可以驗證的問題(基本上人文學科都不是),像「實在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或「主體遇見實在界會怎樣」,而是一個精神分析的學科態度問題。
精神分析是一個艱澀而封閉的學科,術語繁多,概念「脫離現實」。齊澤克之所以不斷要把意識型態問題和種族主義問題扯入精神分析的領域,就是他意識到了精神分析的功能問題(其實又豈止是他呢)。當代理論的合法性不是在於所說的是「真理」與否。參見《文學研究的合法性》。
主體遇見實在界時當然是經常會後退的,但我們持精神分析語言者,到底是要不斷強調主體後退是為了避免瘋狂,還是強調精神分析要排除萬難,衝擊符號僵局以穿越實在界?我認為這就是態度的問題。
我在這裡面看到的是一種中產階級式的對瘋狂失序的恐懼——而精神分析恰恰是最勇於重新定義瘋狂與正常之關係的學說。如果失去對意識型態的抵抗性,我不太能理解精神分析還可以據何以得到合法性。
我希望你重讀時能夠發現的,就是這個「目的性」的向度,所指向的態度問題。齊澤克將基督教教義亂解一通,為什麼是可以接受的?當然不是因為他講出了基督教的真義,而是因為他在宗教中為反種族主義和反資本主義尋找理論資源,並在論述時更新我們的認知框架和聯想方式。
你在第三個留言中彷彿在指責我蓄意挑剔fans of 拉康(你使用「嘲弄」、「你便可以」這些有明顯意圖指向的詞)。就把「蓄意」這個point豪俾你。那我為什麼要挑剔他呢?所以,大膽地說,在你的留言中,似乎看不出你有注意「意識型態」的向度。
2.用字 /翻譯問題
你在第一個留言這樣寫:「我想這位朋友所說的「醜陋」,就是指妳所說的發現「主體的空白和破碎」後所顯現出來的恐懼。我想這也未嘗不可以醜陋來形容,如Zizek會經常會用上一些黏糊糊/怪物甚麼的(確切形容詞忘了)去形容那刻的發現。醜陋就是指無以名狀的東西吧。」
這裡有幾個問題。首先,是「醜陋」究竟修飾什麼。我認為就算是你想為fans of拉康辯護,「醜陋」對應的也該是「空白和破碎」,而不是恐懼。還有一個關鍵要搞清楚的是,主體是因為遭遇無以名狀(你們口中的醜陋)之物而後退,而非「主體因其後退而可稱醜陋」。我想這兩點你都應該沒有異議,雖然你的主語使用有點混亂致令我不太肯定。
齊澤克曾用過「monstrous」(希望沒有串錯)這個形容詞來形容過主體的深淵。他對主體、實在界的形容總是無法記住且常常轉變,就是因為他想盡方法來保持修辭與立場的平衡,尤其要保持一種「怪異性」、「他性」的色彩,因為你要形容一些不能完全被形容的東西。一旦修辭上處理不好,就會導致全盤失敗。fans of 拉康的悲憫態度令我反彈,大概也是類似原因。
你說「醜陋就是無以名狀的東西。」我想,monstrous大陸譯「荒謬」、台譯「醜怪」,雖然我傾向台譯比較多,但「醜陋」和「醜怪」之間失去的,正正是「怪異性」本身。一個不相識的讀者是不會這樣同情地理解「醜陋」便等於「醜怪」的。我的偵探癖又發作:1.你使用的是台灣版;2.你是香港人(醜怪=醜陋);3.你認識fans of拉康。——錯了?那我就收回吧。
再者,你又說「而你所說的「幻想出災難」,就是幻想大對體(Other)外還有另一個大對體,對主體加以迫害。但這跟「Fans of 拉康」所言的「主體的」醜陋是兩碼子的事。」
我想以上形容並不正確。《易碎的絕對》中講謝林那節(8還是9?),齊澤克認為謝林將那個什麼「決定—分離」的過程想像成一個可怖的深淵,是要迴避以行動為第一因的實在界。這個情況明顯不是「大對體的大對體」。
最後,你說「當然,不能以幻想填補[主體的不一致和空隙],又或不能勇敢地穿越幻像,跨過這次「死亡」,很可能就會瘋掉。」這個說法似乎很有問題,因為主體的不一致性是時常會浮現的,幻像並不能完全填補空隙(填晒仲要精神分析來幹什麼?),齊澤克經常以日常生活中「失去現實感」的體驗來證明主體隨時可以遭遇到實在界;另外,如果主體隨便郁下都能穿越幻像,那也不用精神分析了。所以,「不能以幻想填補[主體的不一致和空隙],又或不能勇敢地穿越幻像」,恰恰是一般人日常的情況。你是在什麼意義使用「瘋狂」這個字的呢?
3.我的自豪感問題
我指著齊澤克發誓,我從來都認為我的話非常淺白,應該人人都看得懂,所以我實在不接受有人會誤解我的意思,更不接受我要一再解釋自己。
「我向你鞠躬」的意思只是因為我很累了,其實在9月28日的凌晨6點到中午二點都在幹體力勞動,所以片完hans wong就沒力氣再寫討論學術的留言了,如果你的發現能省去我再打回應的時間,豈不美哉?此非呂不韋一字千金那種行逕。當然我個人比較寸嘴,你覺得我有敵意也是正常的,不必再講客氣話如「無意爭論什麼」。
然而,確有一點是不必爭論的,就是你覺得我講的話並不深奧難懂(見反問句「妳說的話經常都很深奧難懂的嗎?」),這一點,我實在認同,並不惜以生命去捍衛你的觀點。
公園:
(據hans在其留言板自稱是「至於我為了保持自己寫東西的統一性,所以自己刪了些沒太大意義的文章。」不過還是由他來答你吧。)
就你的事件來看,我只能說,有些人是很怕爭論的,稍一不同的意見他已經覺得是爭論,要避免。你的心結其實也可放開,一個人關站可以有很多原因,而且網上嘛,換個名字就借屍還魂了。那人大概也沒當成什麼事,你就忘了他吧。
另外,正如我上次對另一人的回答那樣:我沒有動氣,反過來說挺開朗活潑的,像熊一豆(提起她我就自卑),鬥先會長命呀。
至於理論、「主義」什麼的,我真的認為,那些都是我們認知的框架(或者前提啦),像我們根據自己的經驗去理解世界一樣,沒什麼可恥的地方。這種嘲弄通常都與中國在接受西方學術思想時的艱難困境有關,所以我們都很常聽到。我想接受陌生事物時的困難,如果不會影響我們批判地接受新的知識,就比較好。
我用的名詞已經相當地少(因為後殖民直接與論辯有關,無可迴避),我想有時有些句子的結構也會令一些人覺得難讀,是因為那些往往是在學術討論裡才會出現的句子——變成另一種語言的話,我不敢擔保它會不會變了另一些東西。
這個msg是早上打的,有點睏,可能比較亂,包涵。
相信大家也大概明白大家在說甚麼, 起碼沒有牛頭不搭馬咀, 這是可喜的事。不過, 最後還是想回應一下:
1)妳說:「不能以幻想填補[主體的不一致和空隙],又或不能勇敢地穿越幻像」,恰恰是一般人日常的情況。你是在什麼意義使用「瘋狂」這個字的呢?
我想那是程度問題。我所說的「瘋狂」當然就不是那種日常會遇到的「暫時」主體不一致狀態。所謂「正常人」, 總會可以修修補補, 基本上能維持一種一致感。就如人久不久會生病, 那是正常, 但生癌可就是很不一樣的事了。
2)妳說:《易碎的絕對》中講謝林那節(8還是9?),齊澤克認為謝林將那個什麼「決定—分離」的過程想像成一個可怖的深淵,是要迴避以行動為第一因的實在界。
但你第一個對Fans of 拉康的留言中有說: 為了遮蔽這些空白和破碎我們甚至意願幻想出災難。換言之,你留言中「醜陋」兩字,正正是用來遮蔽實在界(the real)的空白的幻像(fanatasy)。
那麼, 依你看法, Fans of 拉康所說的「醜陋」就是想像的一個可怖的深淵,目的是為了要迴避實在界。但那也算是「遮蔽這些空白和破碎」的一種嗎? 「迴避」跟「遮蔽」是一樣的嗎? 換個說法, 「小心不要出事」跟「出事後去補鑊」是一樣的嗎?
我第一個留言主要想討教的就是這點。
3)妳說:大膽地說,在你的留言中,似乎看不出你有注意「意識型態」的向度。
若我沒有注意「意識型態」這個向度, 就不會在我之前那一個留言說你在嘲弄Fans of 拉康沒guts。但至於你為何要挑剔Fans of 拉康, 我就真的不清楚了。不過看妳談態度問題, 得知妳是一個勇敢的人, 可喜可賀。祝早日穿越幻像。
4) 妳說:我的偵探癖又發作:1.你使用的是台灣版;2.你是香港人(醜怪=醜陋);3.你認識fans of拉康。——錯了?那我就收回吧。
我是香港人; 英/台/大陸版也看過一丁點; 我不認識fans of拉康, 只是路過多手留個言
唉...我也是路過的. 引述如下:
4) 妳說:我的偵探癖又發作:1.你使用的是台灣版;2.你是香港人(醜怪=醜陋);3.你認識fans of拉康。——錯了?那我就收回吧。
我是香港人; 英/台/大陸版也看過一丁點; 我不認識fans of拉康, 只是路過多手留個言
"你是香港人"的意思: 港人口語慣用"醜怪=醜陋", 沒分清書面語意思有別. f說明"我是香港人", 明顯回應自己對"偵探癖"並無意露出恐懼心態, 先旨聲明並回答"你猜對了", 明顯t並不是在猜, 而是以慣用口語者的身分探詢f說得更深入的可能. 結論: t多此一舉, 因為f不明白.
"你使用的是台灣版"的意思: 譯本問題. 看過一丁點, 便展開討論了, 證明你和hans同類.
「捉錯用神會錯意」,我幾乎完全看不懂你講什麼……認輸了……
至於fans of juno,又請再給我一點時間總結吧(因為我的話幾乎已經講完了,再講會有一半是重覆),我快要離開電腦,可能又要半天或一兩天才上得了網,請等我。
算了。我還是回了再走吧。fans of juno:
(咦,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女性的呢?)
1.總結分歧:
1.1你似乎認為醜陋無問題,我則認為它失去了至關重要的「怪異性」,我仍然堅持這種看法。不過這是個人語感問題,現在各執一端,無法也沒有必要統一。
1.2我不知道fans of 拉康有沒有guts,但意識型態是guts的問題?真是見仁見智。我不認為意識型態是勇敢或者有突破意識就可以突破得了的。因此,我在你簡短的留言中,並看不出你的確有意識型態的向度,至今依然。
如果你認為我在「態度問題」只是演示自己的勇敢態度我,我會相當失望。我談的是論述者的position問題,我完全可以做一個姿態基進的論述者,而在實踐時當一個犬儒的白痴(焉知齊澤克不是這樣呢)。你何不解釋一下,你心目中精神分析應持怎樣的姿態、怎樣算是注意到意識型態問題的精神分析者,而非只是以「勇敢」和「祝你早日穿越幻像」來dismiss我?你沒有自己的標準,又如何判別我是否「蓄意挑剔」?
2.語義辨難:
2.1迴避與遮蔽:
它們當然有部分不重疊的地方,但也有重疊的地方:兩者都可以用於「事後」。我看見一隻死老鼠好驚然後搵塊布遮住佢,這難道不可以被稱為「迴避」死老鼠?另外,我們現在說某君「迴避問題」,而他當然(可以)是遭遇了問題之後,再迴避問題的。你要捉錯處的話,恐怕不應是「迴避」和「遮蔽」,而是「願意」。幻像涉及先在的框架(即「先在的遮蔽」)。btw,我看不出你第一個留言是想討教這個問題。你當時是質疑我誤以「大對體的大對體」代入了「主體的空白」之位置。
2.2「嘲弄」
我以「非常不安」來形容我對fans of 拉康對「親歷幻見」的態度,至於「嘲弄」,是在對你的筆誤時使用的。為什麼後來變成了我「嘲弄」fans of拉康?你為什麼把自己和他/她同一起來?
3.瘋狂
這個字的問題我斟酌良久,終於願意聲稱是出於立場與態度的不同,我追求的是一種理論上清晰而基進的姿態和位置(即使我未必做到),起碼包括與「中產階級式的對瘋狂失序的恐懼」劃開清楚距離。你和fans of 拉康也許沒有這種考慮。
所以,我也來請教fans of juno:你心目中精神分析應持怎樣的姿態、怎樣算是注意到意識型態問題的精神分析者?
搞了很久,我死梗了。真的要再見了。
40:10,「語理分析」大勝「反肛交」!好野!我冇野好講......
1)關於「迴避」和「遮蔽」,我是這樣認為的(我不確定我這些在理論層面上想法是對的):
當妳認為Fans of 拉康所說的「醜陋」是一種迴避, 是阻礙行動的一種恐怖想像, 但若沒有這個想像, 也不會跟「空白和破碎」碰面, 也不代表行動會發生。你所說的「先在的遮蔽」, 在沒有想像出「醜陋」之前已經存在; 想像出「醜陋」也不見得會破壞那個「先在的遮蔽」(即那刻沒有了「醜陋」的想像, 那人的世界也不會塌掉), 所以想像出「醜陋」好像跟「遮蔽」沒甚麼關係。
當然, 在妳所想像的立場, 一種基進的立場, 可能是預設了沒有想像出「醜陋」, 就會遇上了「空白及破碎」, 或者會有所行動。不過我卻會覺得一般人在意識形態下, 根本不須有「醜陋」想像的阻礙, 也不會有行動。可能就是這點, 使我們的討論在理論上打轉。不過這些非常麻煩的理論觀點問題, 於「政治」上來說可能不值一談, 所以以下還是回到實質「有用」的討論上好了。
2) 我其實不太覺得需要用「精神分析者」這個身份來談「意識型態」問題。我對「精神分析者」的印像就是那是clinical的, 就如我們都不會說Zizek是精神分析者。不過這並不重要。
當然, 我會很明白「中產階級式的對瘋狂失序的恐懼」這個對阻力。當然, 自身可以如何努力去把這種恐懼克服, 但若只有我或妳或他等少數幾丁友克服得了, 可能也動不了大對體一條毛。而Fans of 拉康所說的(即你所排拒的)話, 就正正是作為大眾所會感受到的, 所以我覺得那是非常平實地表達出政治行動的困難的一句話。
妳說談關於「態度」時, 強調的是論述者的Position問題, 這點我是明白的。但就如你所說「我完全可以做一個姿態基進的論述者,而在實踐時當一個犬儒的白痴(焉知齊澤克不是這樣呢)。」「革命」一詞經常在我的腦海裏, 但我已經過了那種想像心口有個勇字, 不顧一切便可成功的階段(當然Zizek會告訴我們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所有成功事件在之前皆被視為不可能的云云。)尤其當勢力薄弱之時, 要如何跟那巨大的敵手對抗呢, 要如何壯大聲勢呢, 這是非常實際的問題。
此刻, 我覺得我們對意識型態處理上的分歧在於, 妳是首先要堅持姿態, 而其他人也該堅持姿態, 但我卻在想除了自身或一小撮人的資態外, 要如何在社會結合出更大的力量。就因為如此, 我會覺得Fans of 拉康的話是在制定策略上必須要考慮的, 需有更多的討論, 而不是對那種「後退」姿態批判便可以解決。因為會後退的人不單一兩個, 而是沉默的大多數。要如何處理呢? 是否要要做到每個人或大多數人都持有「基進」的立場才能成事呢?
總結: 妳對Fans of 拉康那種態度, 我其實是有一點在意的, 因為我覺得「運動」不應脫離群眾, 搞成精英主義/勇者主義。「後退/退縮」可能是人之常情, 要如何處理是重要議題。是否真的要所有人都視死如歸才可以有搞作。(關於死, 或許不要說實質的死亡, 就先說是 symbolic death 好了。)
此刻我在想, 可不可以給人們一個保證(那管是空頭的), 在放棄了原本的"社會/身份/主體(一切一切管它叫甚麼也好)"後, 可以好好過渡到另一種形態的生活, 而能令他們稍為安心。
最後, 謝謝妳花了寶貴的時間跟我討論。共勉!
P.S.1 關於我第一個留言: 由第一個留言發展到後來的提問, 當然經歷了一點轉拆, 不過都是想說: 我不覺得Fans of 拉康所說的「醜陋」, 無論是把它理解為對「空白及破碎」的形容, 還是一種想像的恐怖而對行動的阻礙, 都不像是一種對「空白及破碎」的「遮蔽」, 僅此而已。
P.S.2 係人都知妳係女仔啦!
P.S.3 妳的言談態度與方式, 在這裏似乎影響著不少人, 好像很多人在模仿妳。所以妳為人師表, 責任很大噢!
對我這樣神經過敏的人,還是少點意在言外好。誰模仿了我的言談方式和態度?從何而知他們是我的學生(朋友之間也可以互相影響的吧)?你到底想講什麼?這種不清不楚的暗示很容易變成一種自我審查的根源(我為人師表了,不該講粗口了、不該和人吵架了、不該尖叫或者染髮了〉,我不是說我對他人毫無責任,我希望你能講清楚你指的是什麼。否則這種模模糊糊的勸誡就很容易像幻聽或耳鳴一樣討厭。
當然你不想答可以不答。也談了太久了,很瘀。
(有些時候,想起「精神分析析是反啟蒙主義的」這句話,都會覺得安心和幸福;正如經常地,看到別人將「基進」和「亂衝亂撞」聯想在一起就會覺渾身不安那樣。這種陳腔濫調來我看來是幾近抹黑的。)
我不認為與大眾溝通就要「強調悲憫」,我不認為社會運動就是「成—敗」或「悲憫—得個勇字」這幾組對立。我認為問題應該是這樣問:「要如何在社會結合出更大的力量之同時,堅持姿態」。
最後,你在言論裡一再有將我歸納為「只批判後退」的傾向(你說「而不是對那種「後退」姿態批判便可以解決」)。我對fans of 拉康的第一個留言是說「而你每次都只對退卻感到悲憫。這種悲憫本來就很像一種意識型態面紗。」裡面有兩個keyword,一個是「每次」,一個是「只」。不過我和你對fans of 拉康的語境對應想像看來有所差別,他/她本人看來也不會出來解畫,再辯無謂。
另外,我也講過要在修辭和立場都追求平衡,——但果然我是沒怎麼談過困難那方面;這和你一方面說要為社會(「政治」)運動壯大聲勢連結群眾,另一方卻一直在言談中烘托出一個亂哄哄欠缺理智的政治/社會運動,繼續鞏固拒絕政治運動的成見,有著相同程度的殘缺的荒誕感。
如那位「捉錯用神會錯意」, 我就覺得那人是在模仿妳(或許你覺得不是), 而且說話非常輕率, 目的就為了那過我一楝的爽。這種做法要不得! 關於我說妳為人師表, 說笑而已, 不用理會, 只是多餘的無聊話。
不過要強調, 我沒有把「基進」和「亂衝亂撞」扯在一起(你把它放在括號內, 不知你是否在指我), 也沒有否定個人要堅持基進姿態, 只是當想表達不要忽那些不基進的人, 不要就覺得他們無助於「運動」(或許你不是這樣想)。
我不肯定我是否「在言談中烘托出一個亂哄哄欠缺理智的政治/社會運動,繼續鞏固拒絕政治運動的成見」, 不過我想說, 「懷著悲憫」跟「要求基進」也不是絕對對立的。
當下我們的討論也只是站在論述者立場而談的, 但當我們把「行動」這個維度加入時, 可能就要重新審視我們的立場。或許不能不考慮「悲憫」, 也不得不考慮「基進」。
或許你也可以重新審視妳作的一個假設:「我完全可以做一個姿態基進的論述者,而在實踐時當一個犬儒的白痴。」這可以說是加進了「行動」維度後所得的假設性思考。
或許你說的對, 當下就儘管「修辭」基進, 到真要不得不「悲憫」時再說好了! (這其實也許早是我的立場, 只是不太要求他人照做而已。)(另外, 預先考慮自己/他人可能會退縮, 還時到時膽怯出現了才考慮如何處理, 哪種做法比較好一點, 我真的不知。)
謝謝賜教!
祝舌頭早日康復!
P.S. 為甚麼談久了,會很瘀? 這個問題妳也可以不回答, 因為談太久會很瘀。
更正(第二段):只是想表達不要忽視那些不基進的人
可憐的詞匯怪,我又回來了。不如開一個坐談會給她吧,坐著談,當然做bystander 也可以,最好是冷氣開放的勞斯和倫斯大學的大學講堂內。空說said,引經據典了,但連實實在在回應一下問題與時事的勇氣也沒有,大概你有看過胡適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在文字國,若果某個主義話語變成強權,那甚麼主義也罷了。主義話語或所謂的學術,收起來自己當工具靜靜用,沒有人怪你,或正正經經寫些談形而上的論文也不錯,但不是用來套到小孩子因家暴而被伏擊的事情上,至少到今天我看到迴避此問題的是你,我歡迎你繼續和我討論此事和said 對巴勒斯坦的見解,但東方鬼主義或是後甚麼屁的殖民,我投降了,不夠你說了。(我還是不知你說的本質主義是甚麼,因為我看的是英文版,煩請賜教)
「我連甚麼文化與帝國或東方主義也沒讀過」這也是我說的,我知道自己氣言說錯了,讀了也不用害羞說出來,但我就是否讀過也忘得一清二淨,正如我讀過大學甚麼科也忘了時,那正因是、我亦曾經如你一樣用學術的艱澀字眼去反制別人,借力打力、得意忘形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做到甚麼出來。我同情你的情況,或許你還是學生或是要寫論文。世界很大,有人會選擇樂於迷失,這也是實在的今天得尊重,這或許是今天blog 文化的特色。
我每天也會問幾句,巴勒斯坦你好嗎?香港的老人家們好嗎?中國的農民好嗎?這些問候才叫我不甘圈地或聚眾空談一番,可以大汗小汗去繼續實幹一些事情;即使不是一個early start,但也甘願lifelong and last.
有幾天的確很惱你的話,但後來發現志不在此,一切又不足掛齒了。
黔驢啊黔驢,衝過來對人家寫said大發議論的又是你,現在又把一早已被人駁倒的舊事拿出來?你自己回去看你的guestbook吧,那裡早已有一些不是我所寫的、很持平的話,一些你一直不能正視的話。看你又把王貽興拿出來做稻草人箭靶,真真是絕望裡唯一的稻草,be frankly,其實大家都好擔心你。
五四時代是關懷現實的年代,一切文章都有對應的現實背景。一般認為胡適的文章是回應李大釗的馬克思主義宣傳,而非本質主義地反對術名詞。要知胡適自己早年就用過「八不主義」這個招牌來出位,為新文化運動揭竿。胡適文章的題目經常被一些庸俗的反智主義者口號式拿來發圍,劉再復就是其中一個,你則是其中比較歇斯底里的一個。我一早說你「不具備根據文本脈絡和社會脈絡來討論話語的能力」,就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教精了你,你偏偏還要當眾演練一次。
「鄧小樺是bystander」這個論點,你一直沒有辦法說服別人,你唯一可能的同盟者就是我,因為我的立場是「承認自己隨時都會成為bystander」是反省的基本。而你不斷不斷地亂指別人是bystander,又福音見證般把自己作為「超越bystander」的美好人版,這才是最令人發笑的自己中心、欠缺反省者。
這裡有沒有人認識hans?不論好歹,上他的網頁留個言談談其他吧。在這裡出醜到這個地步還要回來,一定是因為沒人再理他,於是「被搧耳光也不要緊,總之找個人理我就好」。到我都費事理佢時,可能他就真的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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