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座標的展覽裡,我和張歷君(及協力的郭詩詠)在地板上抄了《共產黨宣言》、《景觀社會》和 《帝國》(汗下如漿加連日大腿背痛)。想來現在字跡已經差不多全褪掉了。應該有更好更stunning的抄法吧?沒有時間沒有能力又要想這些,怪不得論文失敗。
據說有朋友在會場裡大聲說那是我的idea,其實絕對不是的,是張歷君的idea。我因為在趕文,除了即場翻譯,幾乎是零貢獻,而且開幕當晚連飯都沒有和台灣朋友吃,非常的惡劣。這段張冠李戴的話我沒有聽到,卻被另外在抄的兩個人聽到了。這事頗為尷尬,請搞錯的朋友下次小心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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