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烏拒斥了康德對法國大革命這個事件的解讀。康德的解讀認為,革命的關鍵效慼在於那種崇高的熱切情感,而巴黎的革命事件讓與事件沒有直接關聯的全歐洲的被動觀察者都激起了這種崇高的熱情。接下來,康德把這種崇高的效應(標舉出我們對人類理性與自由的進步信念)與革命本身的恐怖現實對立起來(康德欣然承認法國的確發生了可怕的事情:革命經常成為催化劑,促發了野蠻暴民最低層次的毀滅性激情)。巴迪烏語帶諷刺地評論道,這種被那些保持安全距離的被動觀察者所激賞的革命美學化(aestheticization of the Revolution),實際上伴隨了著對實際革命本身最極端的嫌惡。」
——齊澤克:《神經質主體》頁193-194。
習慣作為被動觀察者的我,到達要求主動性的現場裡,各種的格格不入與躊踷,都不會被那一點胡椒噴霧蓋過。好罷,所以在美麗情感以外,在世貿衝突中,我們還可以與自己那麼繁複糾結的醜惡面對面。
我以為我今日可以去灣仔。點知都係去唔到。好罷,就等我又o係度爆文!
1 comment:
嗚
我都係想去灣仔多於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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