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2006

止於至善

有些事我始終是不做的。我接受高中中國文學科始終是一門科目,需要考試。 我接受某些文章作法是比較能夠保證好成績,並且我自己也以類似技倆闖過不少關卡。我知道與其要某些學生學習西西淮遠樊善標的散文,不如平平穩穩讓他們學梁實秋余光中余秋雨——說不定可以摘a而歸。再退一步,我能夠分辨,學習余秋雨,也不等於要信仰余秋雨呀,不就是一場犬儒遊戲嗎,寫爛了余秋雨,反而可能讓parody之花開得燦爛痛快呢。況且,到最後,不過是替莘莘學子解決「考試」,他們生命中這一大難題,好讓他們幹別的去、有更多空間思考人生?再退再退,用余秋雨來幫某些可能無辜地不合格的學生過關,不亦樂乎?「即使是禽獸,難道就沒有生存的權利嗎?」(我指余秋雨)

於是我誠意向老師建議,不如你就叫某某學生去學梁實秋余光中余秋雨吧,AL在即。但我想來想去,還是無法把這些放進我的課程大綱。如果是一對一的講授,還有可能。但我還未能學習到,如何在眾數的人面前教授一些自己不相信的東西。他日有人來指我就是因這些而失敗,那也只有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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