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僵死腐朽的一天,團隊也有解散廢止的時候。在某種意義下,《字花》也是一個物質性的身體,它的存在意義,並不在於出版了多少期,或包攬了什麼人,而是 在於它的「黨派性」有否喪失。十二期裡,《字花》贏得了讀者的稱譽,亦耗盡了草創之時的朝氣。團隊成形成態非一朝一夕,兩年下來,《字花》已磨合出一種獨 特的風格和編制。我們可以選擇保留,也可以選擇革新,但最令我不知所措的是,當團隊內的自我否定和包容他者的意識隨著草創的朝氣消失,《字花》新陳代謝便 會停下來,而所謂「多元」亦將變得虛偽多餘,然後在四、五期之後暴成一條文學乾屍。又或者,在盲目改革的迷思之中,遭逢邁向媚俗的命運,最後在我們自己的 提議之下被廢掉。」
上文是第十二期編輯鄧正健寫的字花語〈字花與黨派性〉,不知大家有沒有留意過;沒看過的人上序言買一本吧,本書29元,鄧正健的字花語起碼值10元。這個人文章寫得好,我對著他笑呵呵的,暗裡偶然就興起刺殺他的念頭。
也許欠缺了早期的美女編輯效應(我獨力難支!),香港筆跡字花出鏡之後,似乎沒太大回響,倒是在4月18日台灣破報刊出的「唐山書店暢銷榜」上了第七位。
改版很多事是由頭做起,人手方面謝曉虹退出了,陳子謙加入。做特集的方式會有點改變,不會像以前那麼散漫,儘量讓文章力量可以互相加乘而不是抵消(可憐我們以前很用心很痛苦的欄如文學星座之類,在太豐富的雜誌裡根本沒人留意)。雜誌增多了專欄,黃碧雲的粉絲們,記得以後每期追看黃碧雲的專欄「雀兒街二號」。
期望專欄會增加雜誌某些部分的穩定性,讓編輯把力氣花到另一些地方去,面對城市的更多議題,在更多的地方上發揮作用。比如,繼續做有趣和門檻低的徵稿, 繼續串連小團體,繼續與愛文學愛閱讀的人分享理念,讓我們的事行於地上——而不止於文學。下面有惡童筆記徵稿;另外一群大學生主理的字花討論區也開張了,無論是網絡技術之低還是口味裝備之高,都算是城中少見的,大家儘管去和他們談一些冷僻的話題吧。
第十四期「惡童筆記」徵稿啟事
2 歲時,莫扎特在父親的小提琴上撒尿;
5 歲時,孟子整天在墓地裝鬼哭;
10 歲時,魯迅火燒貓尾;
11 歲時,哥倫布在弟弟的抽屜裡發現新大陸;
13 歲時,牛頓把鄰家果園的蘋果通通摘光;
14 歲時,達芬奇把畫室裡的雞蛋扔在老師臉上。
長大後,他們都成了星光熠熠的偉人,並把上述紀錄藏在暗處。
倘若你早就恨不得對身邊的惡童大義滅親,或仍對自己昔日的惡行悔疚不已(或回味無窮),請在 5 月 20 日前到 zihua2m@fleursdeslettres.com 報案。證物房略為淺窄,證詞請以八百字為限。
你們挖掘的黑夜將會使人性的光輝更顯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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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忘了這個封面。特集.維園,你在嗎?
梁文道 陳智德 廖偉棠
文學節,搞甚麼?
陳雲 也斯
文學與政治小輯
黃子平 游靜 李維怡 吳國鈞
踩場
陳炳釗 x 羅貴祥 x 區凱琳 x 李智良
專欄
何國良 黃碧雲
書寫的人
謝曉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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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omments:
封面,美!
哇,謝謝
謝曉虹!
新聞系出了一位搞文藝的(雖然只在我們系待了一年),校友都叨光了。
你說,「這個人文章寫得好,我對著他笑呵呵的,暗裡偶然就興起刺殺他的念頭。」
這話我也想朝謝曉虹說,呵呵呵。
是因為太有青春感覺!
噢~
那熱血的青春年代!
封面,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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