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的鼓真好
但也要有這樣的現場,
才有這樣的鼓。
遊行後總是有朋友吹雞叫我到灣仔警署或政府總署,而我每次都沒到,又擔心他們受委屈。<--這些話說來幼稚得不得了,還是別說了。到過現場的人,才知道什麼算是委屈,什麼不算。
啟蒙主義一個字都沒寫出來。但看見有些人一邊大刺刺月旦時事,一邊心裡眼裡只有自己的功課,又不禁恥與為伍——我不反對耽心自己,而且我很本來就很耽心自己;我只是訝異於,有些人完全看不見自己的精神分裂,看不見自己所言與所行之間的落差,看不見別人眼裡自己的樣子。聶魯達:「請來看看街上的血吧!請來看看街上的血吧!」我們可以如何回答。
其實寫了一篇124的,但一直沒辦法把它從usb裡搬到blog上。12月一切高速跌墜。我起碼要寫三千字才上街………總之開了筆才上街。好吧總之我在一月前寫好啟蒙主義吧,不要斤斤計較。請來看看街上的血吧!請來看看街上的血吧!
8 comments:
未必需要上街。
每天打個電話給太利或奔離,或任何一個你的常寫作的抗爭者。
聽他講五分鐘故事。
轉述於電腦中,放上blog、寄給我們(學生報)及inmedia。
不是很勁嗎。我相信依你的能力,全程不需一小時。
打少了一個不字。「不常寫作」的朋友。
沒有上街。自首。
但,有原因。病了,沒醫生看。
六時book了場,非回青衣不可,不然對不起朋友。現在還在病。嗚……
我都有去。
不過除了因人數而稍為令情緒高漲丁點外,全程都十分沉悶和單調,聽著那些完全自我表演式而又沒神沒氣的口號和歌,不怎麼能激起群眾的「同仇敵慨」......
重重覆覆的「我要普選」,目標叫得一致,但卻空洞得很,沒什麼具體的圖像和內容可供想像。
不知是不是因我行得後而感受不到氣氛,又可能是因為我同幾個街坊拿著個「基層要民主,打倒財主佬」的牌並遭遇到不少奇異眼光。
看了現場報導,氣上心頭。當日下午我也目擊了一次蚊型警民衝突 ( 詳見 http://www.gucao.net/life0506.htm#d051204 ),更有人大叫有吉士就出來衝警察防線,可是很快就被調停了。
今日係12月8日,我12月4日寫好的文章,儲在usb裡,竟然至今尚未能貼上blog!!!蠢成咁不如死左佢!!!
〈124的煲醋文章〉
好賭的朋友告訴我,小本賭徒要贏錢,不是靠穩操勝券的盤口,而是靠莊家開錯了的盤口。而這次連賭博門外漢(如我)都可以下結論:賭王是徹底的開錯了盤口。至於警方說遊行有六萬三千人,這是張著眼的胡謅——警方有必要這樣維護賭王嗎?單是維園足球場就可以容納六萬人,而單憑電視機所見的任何一個畫面,也是全場爆滿。警方說從維園出發的有四萬人,江記說紅館爆滿便有四萬人——你離開紅館要三個小時嗎?這些虛假的數字是對在維園裡佇立數小時的朋友的,嚴重侮辱。
數字確實不重要,我只想說,問題是身處集體的感覺。你要我說,25萬,點止。
而那些吹淡風、把遊行焦點帶點陰謀論色彩地放在陳方安生的個人政治野心上面的,所謂的中立傳媒,也是押錯寶了。也許是有很多人不打算去遊行、支持政改方案,但決定去遊行的反對者,也還有很多。相比於想賦予現實一個主題,還不如暴露其中難以紓解的矛盾,來得準確、和安全。而「星期日明報」以「遊行」為專題,則重現了睽違一段時間的活潑。呂大樂還是那麼抽離、冷靜、準確,像算命先生的語氣:「民主派也不知底牌是什麼」——其實誰知底牌是多少。底牌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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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遊行,都是和旁邊的人閒扯,相識的固然扯,不相識的也扯。其實除了0371,我見的遊行大眾,都是漠然守秩序,費事叫口號的。我也不太覺得有什麼問題。我始終覺得,那是一種相濡以沫的冷靜態度,即,我已經是盡了力的了,我不會全然投入,我走進來,卻不會進入你的邏輯。
我唸過的香港文學,都很有這種氣質。平靜、反高調、不斷然的投入、兩種邏輯都存在。(我以為,這些可以令我們更加包容,不會出現大口魚的情況)我這個人,無法斷然與這些切斷關係。我始終,想像著夏宇那種瘋狂的反諷式投入。及這一切的裂縫與缺失。
SORRY,第七個留言的後半部有點含糊,但我現在頭腦不清楚了,大家儘管質疑或追問,我現在要睡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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