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趕稿、睇書、開會、訪問。希望在30歲前趕及回應蔡子強。本週內已經不止一人跟我說,你忙成這樣應該是月入四萬的,我說我已經突破了月入6000元貧窮線了,還想怎樣。
3. 好多人來笑我,什麼時候成了婦權份子。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蔡文中點了我兩次名,但完全不回應我〈spin doctor, spin doctor〉一文的論點,又亂扣婦權份子的帽子。後來,終於明白,原來這是借刀。高登馬上有人出來撐蔡子強,點著點著就罵到我頭上(見高登討論區,在此先勸關心我的朋友不要過去和他們理論,心意銘感了。)
我同你地講,女權分子係有樣睇的鄧小樺個肥西 寫d野又西 根本就一件心理唔平衡既毒女,好心唔好再出黎獻世
平平凡凡,拖住條仔果d,一定唔係係女權分子
(上為同一人的發言,並貼出了我在星島受訪時的照片)
好個借刀。真是受教。原來仗是這樣打的。暴民、刁民是扣帽子,婦運/女權份子也是扣帽子,帽子扣下來了,遠處自然有人動手。受教受教。
不過,被說是毒女了,yeah!
4. 股民/網民/大眾,這些集體之概念在我腦中的擬人化形象,早受《大時代》洗禮。劇中陳萬賢笑方晉新:「個班小股民冇性架,淨係想賺錢,你竟然想救佢地?」這話在劇集很早就出現了,而在整齣劇裡,股民的形象確是冷漠的獸群:無理智、自私刻薄、西瓜倚大邊、你死你事、忘恩負義。而我必須再向自己確認一次,我學習與積練而來的全部能力,都應該是用來讓自己持守信念,把集體的概念拆散,轉換說話方式修改敵我關係,預計暴力後果的同時相信改變未來的可能,消化完全不同的語言習慣之同時想著我與他們相同的興趣。
「這樣把靈魂與心血綑成花束然後拋擲到永不能回望的遠處,是生命裡必須的浪費。
那時我寫,給他人的信。能夠獻予他人的,總是花束。於是枯敗的生命得以拯救。是什麼樣的境地讓我們知曉,浪費竟然是拯救。」
當然我也記得今年犯太歲。
11 comments:
哇哇哇,咁亂扣帽子都得,好變態!
變態人種何其多。我們不用理會他們。
研究得多,就知這是常態。查實高登大部分人都是一般可愛的平民百姓,並非變態,只是有少部分,不是確實心理有點不正常,便是借勢想動員群眾批鬥政敵(借刀也),就一粒老鼠屎搞砸一鍋粥。
呢件事其中一樣最令我唔多開心嘅嘢係,「婦權」隱然成為一個pejorative term,連蔡子都去迎合普通大眾呢種態度,真係谷氣。
ivyst
我一直認為他們浪費電力.
ivy:蔡子強是否一直對女性主義有敵意?05年他在《讀好書》裡就寫過一篇〈作繭自縛的政治正確〉。
我也想不到,原來大眾對婦運這麼負面
(我想我的朋友並不是嘲笑,而是認為我未夠班做婦權份子)。
不過浪奔浪流,世上什麼人都有,這也是一小撮人而已。
好奇問,「婦權」和「女權」、「母權」分別在哪?
01
我o既理解會係,o係蔡子筆下,小樺同婦運界係同路人,未至合體。佢頭一篇文引徐詠璇,再同上文睇,稍一不慎,亦可以覺得徐女士係「婦權分子」同路人呢。
委婉講,蔡子識o野,唔係識晒囉。
02
一直對高登敬而未近,唔多認識,但懶叻以為,高登係「金利來」——男人o既世界,亦無共主(畀人笑爆o既,就車載斗量不可勝數),呢輪評點未必成勢,唔使太擔心。但係,邊個會諗住就呢件事去高登借刀?
03
對婦運o既漠視,其實係本土社會時事討論o既其中一個奇謎。論者將愛國婦團同社運婦團撈埋一碟有之,婦運同港女撈埋有之,婦團同道德界合體又有之,識者聽到真係笑死無命賠。又不妨話,歷史悠久默默耕耘,都可以係無人明你。
高登,又名膠登。有一名句為「膠都費時俾」,對住果d膠人時最o岩用。
喂! 你是沖太歲, 唔係犯太歲喎。
唔該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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