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被落案起訴「刑事毀壞」和「藏有攻擊性武器可作非法用途」。「刑事毀壞」是指扯下遮蔽地盤的綠色帆布,「藏有攻擊性武器可作非法用途」,看來是指一把界刀。誰都有可能常常把界刀帶在身上——這個荒誕的罪名正正暴露了其政治檢控的本質。
我不知那些帆布是誰扯下的。但扯下它的人,非常具體鮮明地把殘忍的拆卸披露在市民面前,同時非常象徵地告訴我們,想那事停止,就去停止它。
到現在還有人走出來「憂事件會變得政治化」,實在天真可愛,這次天星事件就是為他們而設的基礎啟蒙教材。天星不可能不是政治事件,因為不擇手段唔同你傾的先打碎鐘樓再出來說要平衡的,就是政府。我城的所有規劃發展亦無法不是徹頭徹尾的政治事件,因為我們的政府並不中立亦欠缺誠懇的平衡取向,它的意識型態取向已經明晰得不可再明晰。因此要說集體回憶,先要說民主規劃(留意文中熊一豆留言)。
灣仔利東街旁的廈門街已經開始拆卸,心如刀剜。新年是喜帖行業懸命之線,偏要不加圍板瘋了一般狂拆,這不是趕盡殺絕是什麼——另一邊城規會還在上諮詢,一邊下狠加速動手,那些喜歡講程序理性的人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動作,諮詢是什麼東西,面對一個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政府,程序裡面、外面,有多少地方可以被人利用。程序本來應該是一種無取態的牽制,但它難道不是應該用來牽制力量最大的機器的嗎?為什麼無權無勢的人,要學手握權力者,向同樣無權勢的人申述「程序」?
現在才說有點遲(大家以後想快UPDATE消息的話,請RSS這裡),但今日下午五點有個聲援大會,在上環海傍警署,有時間請過來。我比較習慣聲援,不習慣被聲援。這樣說吧,我知有好多異性同性的朋友,一直想俾錢我駛而苦無機會,不妨趁此機會捐錢,曲線養我。12日要到警署報到,大家在猜要不要找律師、籌錢打官司。而其實呢個海傍警署,究竟,係響邊度呢………得喇我會問路的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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