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2007

星期一的一次過又回來了

1. 文明單位:伙炭
嘉賓:周俊輝、梁展峰

2. 報平安

習慣嬉皮笑臉,但其實有些事不應講到好輕鬆。不想大家擔心,又不想大家太不擔心——因為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書比較好,既輕盈又沉重。

落案是很沉悶的,因為大家都會保持緘默,然後警察會把一堆警誡句子(我警員編輯xxxx而家對你xxx)抄來抄去,他們寫字較少,這樣罰抄很辛苦(懷疑這種原始手續是要令警員心情煩燥落案時更惡),歷時大半小時,都是搬字過紙。經過上次,大家今次都帶書去看。

落案書單(姓名:書名,點解會睇/能解悶嗎?)

陳巧盈:
妹尾河童《窺視日本》。原本諗住崇基早會時睇(因為早會好悶),而家都用得著,幾好。書中有chapter「刑務所」及「樺戶集治監獄」,講述日本明治及更遠時期的犯人(esp.政治犯的殘忍待遇,非常應景。

李耀基:
勞思光《文化問題論集》。無得解,因為睇緊。

葉宏謙
《今日先鋒》。可解悶,因為有「賣飛佛」之一覃章柯專訪!(按:呢個覃某不知何許人也。賈樟柯粉絲會說,呢d人拖出去斬啦!)

沈偉男:
《從結構主義到解構主義》。呢個sem要讀社會學的當代理論,所以找一些中文讀本看,這是其中一本。

陳景輝:
《公和危機 The crisis of the republic》。裡頭一章有關公民抗命的討論,直是政治行動的思想資源啦!!!

benny:
playing:〈你還愛我嗎?〉

朱凱迪:
Muslims: Their religious Belief and Practices. 二月初有talk。

伍:
《後現代政治Politics of Post-modernity》

cat:
上次份reading唔記得左個名。

tsw:
路易.阿圖塞《保衛馬克思》。「...在黑格爾那裡,過去的殘餘作為『已被揚棄了的東西』,歸根結柢總是回憶的一種方式,而回憶僅僅是預期的反面,換句話說,這是一碼事。早在人類歷史的黎明時期,當東方精神混沌初開,歡樂地凝視著天空、海洋、沙漠和石獸的龐大形象時,人類已無意識地預感到絕對觀念的完美未來;同樣,在歷史的每個階段,過去總是以回憶以往的形式,即以許諾現在的形式,而作為『殘餘存在』。所以,過去既不是黑暗又不是障礙。它總是可以被現在所同化的,因為它預先已被同化了。[......]馬克思認為,過去不是一個影子,甚至不是一個『客觀』的影子,而是一個積極、能動、具有嚴密結構的現實,正如饑餓、寒冷和黑暗這些對馬克思談到的貧苦工人說來的現實一樣的現實。」下面是很科學風格的闡釋。這段好像太沉重,讓我再引一段有趣的:

列寧的「最薄弱環節」
一條鏈條的強弱取決於它的最薄弱環節。一般地說,誰要控制某個特定的形勢,他就會注意不讓任何一個弱點損害整個體系。相反,誰想擊破這個體系,即使他的力量顯然處於劣勢,他只要找出一個弱點,就可使體系的全部力量岌岌可危。這些都不是我們的新發明,凡讀過馬基雅維利和沃邦著作的人都知道,這兩位擅長攻守藝術的大師對任何甲冑總是根據其缺點作出評判的。


3. 一直生理失調他媽的終於拿去印了。


這是《字花》在中大學生報賣的廣告,為了節省時間人力,通常由我用半小時做出來。

有一次皇后吹雞,中大學生報一個都出唔到,兩名舊編輯氣憤之極打算寫文割席,文題都擬好了(「總有一天人會為自己的出身而羞恥」之類)。後來發現這個廣告刊出效果不錯(它們把草綠底換成粉紅色,配合粉紅色的版面),割席暫緩。




4. shocking,or常識題

what is Duty-free?

(關於第歐尼根,齊澤克也曾被稱為「從天而降的第歐尼根」。我接觸他的第一個笑話是這樣的:某些電梯的關門按鈕根本無法加快關門速度,它只是給按鈕者一種「我做的事是有效的」的錯覺,而繼續相信自己的能動性。齊澤克把這些上當受騙的按鈕者與西方自由民主社會中無助的公民相提並論:這些公民覺得自己通過投票參與了政治進程,但是因為兩個政黨已經在基本問題上達成了共識,這些公民實際上沒有任何選擇可言。

以傳統解構主義的方法來說,在語言的free play中,有任何意識型態要去把意義穩固下來而掩飾意義的滑動,都會留下痕跡和裂縫,必然無法自圓其說。解構主義就是要揭露這些裂縫,它是一枚要將自己的虛無向敵人投擲而同死的炸彈。它不適用於掩飾和逃避。

無論是第歐根尼還是解構主義,都不是duty-free。shocking過後有點慶幸有時某些語言操作的trace如此明顯不待分析。各安天命吧諸位正紅旗下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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