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掘的絕技:一坐下來,在一群逢吃必飲的朋友中間,空肚先直灌一或兩杯啤酒,在五分鐘之內必定收皮,臉紅得其它人都害怕起來、不敢再勸酒,以至把我的杯子收起來、倒茶。終於推翻酒精過敏者的規律,感到酒精是在背部中間揮發,麻痺緩慢而迅速地漫延到頭部,昏眩,高聲說話發笑,享受醉酒的特權。特權的快感在於你知道那是特權。而疲累的形式終於是快樂了。
(當然必須在酒精蒸發淨盡前入睡——)
引刀求一快。弄清楚了目標,何必淺斟低唱,一步跨到終點讓言語轉成多餘。在沒有空隙嘔吐的時候,還是會有快樂以至昇華的形式。所發生的一切都仍然未自腦中撤離,我會記得我的失態或稱紓緩,然而腦中的疆線終於斷掉,我那可以無限發掘的礦藏:同時消費著真實的快感,以及虛構的能量,以及能夠虛構的恩典。這是無上的恩典。知性是寶貴的,因為它可以帶來多於一個層次的快感。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但我還是要一次又一次地說,(以)證明存在永遠以剩餘形式出現的快感。
(我並以這種形式感激朋友教育——即灌酒——讓我知道如何運用酒精。朋友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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